好的故事 读书赏析 读书笔记3000字

读书赏析

好的故事

作者:毕飞宇

《好的故事》一书,包括毕飞宇《哺乳期的女人》、《青衣》、《地球上的王家庄》、《玉秀》、《相爱的日子》等9篇代表性经典中短篇小说。这些作品充分展现了作者的创作风格,有的获得鲁迅文学奖,有的被评为国家级刊物优秀作品奖。多篇作品被《小说选刊》、《小说月报》选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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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故事  毕飞宇

一个天资聪颖的人,加上勤勉认真地爱惜每一个字句,写小说难免就成了小说精,成了精依然精益求精。这就是毕飞宇,一个不可多得的独出机杼的作家。他让我们知道人的细密的感应往往连筋带肉地牵扯着他(她)的境遇,人的向往以及为向往而挣扎的过程往往就是一个时代的悲剧,他让我们怀着悲悯之心,看一些原本美好的东西是如何由原初的美好、坚韧的追望走向残忍的破碎的。

◆ 新活力:今日青年文学的高地(代总序)新活力肖像选 他们是:毕飞宇、李洱、红柯、艾伟、荆歌、叶弥等。他们都曾是广义上的“新生代”较有代表性的作家,但是,跟理论上的“新生代”一直保持着明显的个性距离。他们每个人都有别人难以模仿不可复制的写作方位,更重要的是,他们的写作自然地跟本土的风情、心理、历史、现实发生关系,而角度和力度令人惊奇。他们各自所创造的《青衣》、《玉米》,《遗忘》、《花腔》、《龙凤呈祥》,《美丽奴羊》、《吹牛》、《西去的骑手》,《越野赛跑》、《爱人同志》、《小卖店》,《枪毙》、《鸟巢》、《爱你有多深》,《美哉少年》、《天鹅绒》、《明月寺》、《猛虎》等不仅标志着目前青年写作的最高水准,也是当代中国文学发展曲线逶迤延伸到今天的波峰。

李洱,从早期的《导师死了》、《现场》、《喑哑的声音》、《午后的诗学》到后来的《遗忘》和《花腔》,虽然一直没有离开他写知识分子的擅长,但是他是青年作家中自我跨越度最大的写作完成度最高的一个

红柯这里,西部的美和干净、温情和英雄性格,成为他个人西部生活感遇之下的真切倾说。《吹牛》里两个酒醉牧人的对话如回旋曲般涤荡世俗人心,《美丽奴羊》、《阿力麻里》、《金色阿尔泰》等,我们读到的是深挚的爱意;长篇小说《西去的骑手》是民国年间发生在西部的壮美凝重、荡气回肠的英雄史诗,战场的酷烈和人物性格的交手,使传说中的故事带上了“尕”气。它使得日渐慵懒和老气横秋的文坛,重新获得了血性的激活。红柯笔下的梦幻是自然而然的,因为他所枕着的西部,绝不狭隘凶毒,他宽广无边,雄浑无涯,美爱无尽。 艾伟,他让我们领略到什么是文学的艺术力量:文字的、思想的、想像的、结构的、时间的、命运的、人性的、欲求的、时代的……各种各样杂糅起来的力量,变本加厉,抟捏扭曲,虚构与现实之间的界限任你如何折腾,总是难以廓清,令人徒叹奈何。《越野赛跑》虚构了一匹白色的军马,

荆歌,他的小说一向给人自如的阅读感觉。九十年代中后期发表或出版的《漂移》和《粉尘》带着比较明显的“后先锋”与“新生代”观念痕迹,叙述技巧突出,人物行为意识大于对小说本体统一性的考虑,缺少一种相对较为整饬的自然天成的叙事能力;但是到了《枪毙》以后,《爱你有多深》就明显地展现了一个跨越的势头,对长篇小说的文体、架构、人物关系、场景、线索、节奏及内蕴都有不着雕痕的安妥布置,以至于有些细节略显密集,过于结

叶弥,她的《成长如蜕》几乎可以看做“新活力”开启的标志,这第一篇小说就使她站在了青年文学的至高点上。此后她的《现在》、《耶稣的圣光》等中篇直到一发而不可收的《父亲和骗子》、《天鹅绒》、《大叫上天堂》、《明月寺》、《猛虎》、《小女人》等短篇小说,灵感有如天赐,妙笔宛若天成,出落于江南,惹眼于全国文坛。她的长篇小说《美哉少年》将历史与成长融于少年混沌的直感和天真的流浪,正剧题材在轻喜剧的调子里不再有当事人情绪的峻急感,苦难被出走与返回四两拨千斤

江苏、浙江、山东,是近年来青年小说最活跃的地域。 在江苏,除了毕飞宇、荆歌、叶弥,还有《高跟鞋》、《水姻缘》、《戴女士与蓝》的作者朱文颖,《流年》、《拐弯的夏天》、《化妆》的作者魏微,《练习生活练习爱》、《亮了一下》、《甲乙丙丁》的作者戴来(出自江苏现居河南),他们都是当今中国文坛出色的青年小说家。另有王大进、赵刚、中跃、楚尘、王传宏、陶文瑜等等。江苏历来文人辈出,而且往往引领风气之先。 浙江有了个艾伟,还有夏季风、吴玄、赵柏田、畀愚、王手、但及、海飞、柳营、杨怡芬等数量质量都相当可观的青年小说家,每年的“浙江青年文学之星”获得者,放在全国文坛格局中,同样光彩熠熠。 从异军突起的角度看,这几年,山东的青年小说完全配得上“崛起的新鲁军”这一称呼。刘玉栋的《我们分到了土地》、《跟你说说话》、《给马兰姑姑押车》,老虎的《地铁站口的赤脚医生》、《漂泊的屋顶》,王方晨的《乡村火焰》、《王树的大叫》,刘照如的《梁山》、《媒婆说媒》,凌可新的《从前的护林员老木》、《雪境》,李纪钊的《陪老师结婚登记》,卢金地的《吃阳光》、《斗地主》,路也的《幸福是有的》、《茑萝行》,宋潇凌的《生活艺术》、《个别女人》,鲁雁的《最后的庄稼》,张继的《村长的玉米》,王秀梅的《零度火焰》、《彼岸的舞台》,瓦当的《我的父亲母亲》,南北的《爱情门票》,桑邑的《一直往东走》等等,令人们对一向温吞的山东青年写作力量难以视而不见。 不能小觑的宁夏的“三棵树”——刘继明、石舒清和金瓯,甘肃的叶舟,佳作连连,后劲十足,给世人展现了西北青年小说出色的纯正和深远的文学景观。 相形之下,近年北京上海的新人显得匮乏,除了潘向黎、陆离、叶开等持续稳定地发表有一定影响的作品外,很少出现令人眼亮的新星。倒是福建的须一瓜、陈希我、北北,湖北的李修文,四川的麦加,深圳的谢宏,广东的巴桥、盛可以、黄咏梅、央歌儿、吴君,河北的刘建东、李浩,贵州的谢挺、盛慧,吉林的金银顺、刘庆、王齐君等人,使得中心城市之外的文学力量显得风情万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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